“您说您爱我,可这是指我的什么地方呢?”
“……”
“比如说才华。比如说性格。比如说出身。比如说拥有许多朋友。比如说钱。比如说对待您的方式。您总该是只爱其中的某几样吧?”
“主体性。”
“那是指?”
“我爱的是您。无需被评价,无需被量化,无需被凝视。即使明天我忘记了写作的方法,无法欣赏您的才华,即使明天我离开您,不再重视您的性格,即使明天我发现您曾策划我祖父的破产、离间我的父母、欺骗我的妹妹,开始怀疑您的出身,即使明天您的朋友们都变成我的敌人,即使明天您千金散尽——即使您立刻杀死我,让我再也无法感受到您的存在,只有我现在爱您这件事,是不会改变的。”